做事……很少亲自动手，就算扒出来，也能将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司婳不否认，她看着像是在沉思的乔念，“他接近乔雪，又接近你，一般来说，他应该是对你有感情，才会看上你，但他对你的种种行为，还真不像是喜欢你。”
    她停顿一瞬，眉头跟着蹙起，“他像是在做局，并且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的，包括之后跟你分手，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乔念不蠢，她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恨恨道：“我就知道许慕年从一开始接近我就是不安好心的。”
    她之前怀孕，以为孩子是许慕年的，但后来才发现根本不是许慕年的，她的第一次，包括后来的几次，都是别的男人，许慕年根本没有碰过她。
    乔念浑身都在颤抖，觉得恶心地同时，又觉得毛骨悚然，“许慕年这是把我当棋子，可他……他这么做，能得到什么呢？”
    司婳不紧不慢地说：“如果他真的是有目的接近你的，那就是为了报复你……他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享受报复的快感。”
    乔念喃喃自语般地道：“报复我？他为什么要报复我？我以前又不认识他，跟他又没有仇恨……”
    司婳好像想到了什么，但又隔着层雾，她沉吟道：“或许不是你和他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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