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的时候，才找到一个发泄的地方
    白璃拥抱着她，一直不说话。
    “我可以叫你莫邪吗？”
    莫邪点了点头，身体不断地颤抖，正在抽泣。
    “十年的时间足够你看清一个人的本质，你不是那种常年接受闺中教导的女子，所以你应该知道，女人不一定要以男人为天。”
    “没有了华子辰，你或许会背负骂名，但是你却可以自由自在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说实话，在没有遇到华子归之前，我四海为家，作者替天行道的事情。”
    “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过魔女？那就是我以前的身份，厉害吧？”
    莫邪当然听说过魔女的事情。
    是一个专门暗杀败类替天行道的女人。
    她总是一身红衣，来无影去无踪，专门劫富济贫，诛杀邪恶残忍的贵族。
    “你是魔女？”
    白璃笑眯眯的点头：“是啊，不骗你，说实话，如果给我一个选择的话，我更愿意做那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魔女。”
    “等累了想家了就回家看看，在家里面呆腻了就去四方走走。”
    “女人，又何必把自己圈在一方天地？”
    “难道你就不想曾经那些肆意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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