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含清却被“感染”。
    结果很明显，有些他们没有意识到的未知因素，在操控着水色和夏含清的生命。
    “他们，都……”
    洛九天看着水色和夏含清，想说，他们都去过那个世界。
    他没有说完。
    他也去过那个世界。
    以这个世界的自己、洛九天的身体，和夏含清一起去过那个世界。
    所以，这不是答案。
    水色和夏含清，还有哪些相同的地方呢？
    “水色，不是人，至少，不是正常意义上的人，他算是特殊的人。”
    凌黛比黛凌冷静，此时还能转动脑袋：“夏含清是人，然而，她的存在绝对超过‘正常人’这个范畴。她也是特殊的人。”
    二刀对会说话的两只魇兽接受良好，也相信它们拥有不输于人的思考能力，不过……
    “只有他们两个，能参考的东西实在是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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