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灰徹说话极其的难听，声音也一如往昔的冷漠。
    他一如既往的，总是能够挑选到最精准的话，将卓沁的自尊狠狠的踏在地上摩擦。
    “我欠你的，我该还的都还了，你还要怎样？”卓沁忍无可忍，忽然迸发出声，语气里带着绝望和痛苦。
    “我还要怎样？我要你生不如死！”灰车的声音忽然提了上来，眼底是一片阴冷：“一条人命，你以为你说偿还，就能偿还的清楚吗？”
    人命？听到这么一句，安渡夏心里一颤。
    看似温柔的卓沁，难道曾经杀过人？
    “追根究底，还是这一件事，是吗？”一切像是预料中一样的，卓沁忍不住冷笑：“我从来不知道，灰大总裁会如此在意一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妹妹，在意到这个地步！”
    “灰家的私生子死了，你才是最应该高兴的人吧！”卓沁忽然嘴角一勾，眼底闪烁着和平时完全不同的脚下还有一丝恨意。
    “啪”！房间里，传来了响亮的耳光声。
    卓沁捂着脸，灰澈的力道极大，她的脸硬生的肿了起来，看起来格外的可怕。
    “灰澈，你要搞清楚，当年你妹妹的死，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
    卓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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