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柏娜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声音压小了很多，深怕被谁听了去。
    “哟，这不是不错嘛……签名拿了没啊？”徐凌从高中时期就跟郑柏娜的关系比较铁，也知道她的伯伯是名嘴、伯母是影后，小舅舅是人气偶像，所以经常打着幌子去她家里玩，不过一次都没有遇上本人就是了。
    “没有签名！”郑柏娜摇了摇头，“当时忙着聊天，完全没想到这件事，当初要是多要几个签名，说不定能挂到网上卖个好价钱呢！”
    “说到卖好价钱，直接卖她个人隐私或者行踪给媒体，那不是更赚钱么？”徐凌对于这种类似狗仔的行为非常不屑，要是郑柏娜她真的这么做了，他一定会直接痛扁她一顿，然后教她怎么做人。（他的选项当中永远没有跟郑柏娜绝交这一项，对于他而言，即便她深陷地狱之中，他也会冒死把她给拽上来，因为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理解他并站在他那一边的人，是他最重要的朋友，跟自己家人一样。）
    “卖签名那是合法所得，而且途径正当，卖个人隐私，那跟狗仔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觉得我会是这种人吗？”郑柏娜不打算跟徐凌在这种问题上深究，再加上林钺的车已经开了过来，她就目送徐凌上车，并朝林钺挥了挥手。
    “刚才聊的很开心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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