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话，晏衍能确定，宋柠这些年一直都念着他。
    宋柠望着他的眼眸，声音微颤：“可是…那是四条人命啊。”
    女孩眼眶蓦地就红了，泛着水光。
    “我忘不掉，忘不掉，脸都是血肉模糊的。”
    晏衍神色晦暗，将女孩圈在自己怀里，“都过去了。”
    ****
    或许是晏衍的原因，宋柠本来还挺疲惫的，现在浑身轻松，心里的结，也似乎都松了。
    “合作拿下了。”
    宋柠将合同拿到徐总监办公室。
    徐总监看了看，“很不错，接下来的你要跟跟进这地皮的项目吗？”
    宋柠拒绝：“不了，徐总监，我想去设计部。”
    徐总监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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