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总，咱们和秦氏合作了，那廖氏那边，我们怎么解释？”
    秘书可是好心，廖文华是地下黑，要是知道项目没给他，指不定背后下什么刀子，毕竟明枪容易躲，暗箭难防。
    “廖文华算个屁！我又没跟他签合同，跟他解释个毛！”
    康平心里清楚，以楚家现在的地位，廖文华根本就奈何不了。
    林战接到楚阳的电话后，嘴角扯出微笑，这个平时油嘴滑舌的家伙，还有点用处。
    “秦总，我不是做梦吧。”
    电梯里袁媛拉着秦柔连声问着，他们也是碰碰运气，没想到那个康平竟然答应了，而且是去他们公司签合同。
    “我也不相信是真的呢。”
    秦柔微笑着看着袁媛，好多天了她都没有这么开心过。
    “秦总，你发现没有，那个康总好像特别怕您，你们以前认识吗？”
    秦柔也有点奇怪，康平的态度，说是谦卑，可是太过了，那模样，有点仆人的感觉。
    秦柔怎么想也想不通，她摇了一下头，干脆不去想，只要明天签了合同，那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呦，秦总，这么快就出来了，怎么样，见到康总了吗？”
    廖文华一直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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