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明摸出一壶楚楚生怜，打开后喝了一口，笑道：“是不是这个味道？”
    大小东西直接从李修缘耳朵上跳到酒壶，抱住壶嘴，刚要说话。
    忽听得一声轻叹响起，石台上的白衣僧人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了一道缝隙，眼神灰暗无光，片刻之后，便炯然有神，如有电光射出，他怔了一会，眼中彻底恢复了神采。
    他目光缓缓扫过醉梦生与李修缘，落在悟明身上，问道：“楚楚生怜？”声音清朗中却又微有嘶哑。
    悟明道：“正是红姑的楚楚生怜，这位前辈师兄，小僧乃是江南灵隐寺悟明，是红姑托付我们前来看望你的。”他不知如何称呼那白衣僧人，只好前辈师兄一起喊了。
    那白衣僧人听到悟明来自江南灵隐寺，眼中似乎一亮，随即轻垂眼帘，道：“楚楚生怜么？红姑她还好吗？”
    悟明将那壶楚楚生怜放到白衣僧人面前的石台上，大小东西顺势爬上他的手指，抱住不放，似是有些害怕。
    悟明道：“这一壶酒是红姑带给你的，她说你明白她的心意就好，她暂时便不来看你了，不知前辈师兄乃是我佛家何宗何寺？”
    白衣僧人道：“红姑没有对你们说起过吗？”
    悟明道：“红姑倒是没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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