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莫茯苓自认为自己是个女汉子，能吃得了素也能开得起荤。但被杜衡这么忽然认真又无赖的话一问，女汉子也禁不住地一红了脸，含羞带怯地瞪圆了眼睛急急道：“你你你你你牛虻！”
    她这一羞一急的，连nl都不分了。
    杜衡被她这一句牛虻给乐破了功，直接秒出状态了。
    韩决明瞥了他一眼，说道：“下流。”
    “你好意思说我下流？我有你下流？”不说倒还好，一说杜衡还真想起来韩决明干过的下流事。
    “快说快说，他怎么下流了？”莫茯苓一听有八卦，立马就来了精神。
    韩决明自觉无甚马脚有落在杜衡手里，于是很是肆无忌惮地说道：“对啊，你说，我怎么下流……你了，嗯？”
    杜衡眯着眼看他：“这可是你自己要我说得啊，可别怪我不帮你保密啊。”他说着眼睛往阳台上一扫。
    莫茯苓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皱眉道：“你看小苏叶干嘛？”不是在说韩决明的八卦嘛！
    “嘿嘿嘿。”杜衡勾着嘴角特邪魅地笑了两声道，“你知不知道韩少他经常在小苏叶面前故意露肉给她看？”
    “故、故意露肉？”莫茯苓“嗖”地睁大眼，不可置信地看向韩决明，视线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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