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凡人！
    于是，继续恐慌和尖叫。
    ……
    “不得不说，这就是这种信仰的劣处了。”
    林可指了指下面。
    众人深以为然。
    “当所谓的具体信仰被打败，或者遭遇了失败，或是被其他东西比下去之类的，就容易造成信仰破灭的效果。”
    林可笑了笑：“但是，当人信仰的是某种精神、思想、意志和情感之类的虚拟事物的时候，就会催生更坚定、更强大的信仰。”
    “可是，那样信仰之力就不属于我们了。”香奈子疑惑：“这样的话我们为什么还传教？”
    “那就让这些虚拟事物和你关联起来。”林可笑道：“你就说，你是仁慈、善良、救苦救难、拯救人间……什么发洪水了造船啦、什么真主啦之类的，让别人觉得，信仰你和信仰某种优秀品质是一样的就行了，比如你是慈悲的，信你的人都慈悲，或者说信你就是为了成为慈悲的人。”
    “这和小偷有什么区别。”香奈子无语道：“慈悲、正义、善良等等，这是人类，或者类人智慧生命都具有的品质和精神，又不是我创造出来的……而且这也会让一些人打着我的名号招摇撞骗？”
    “哈哈哈，看来香奈子你确实会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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