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境。

    换而言之。

    即使今后，莫无神不吃不喝，也无所谓。

    但金大圆不一样。

    尽管已经突破到汇海大圆满，但也还是武者，所以昨夜在清点完芥子袋后，便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莫无神起身走进洗漱间，洗漱一番，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凌晨的时候，他没有服用幻形草。

    因此现在，镜子里的他，便是他的真容。

    一头白发，尽显沧桑。

    不到十六岁的面孔，已经是饱经风霜，找不到半点稚嫩。

    坚毅，冷漠。

    连他自己，看着此刻镜子里的脸，都感觉有些陌生。

    “柳清风，柳云烟，王长奉，这都是拜你们所赐。”

    “这些血债，我会一笔一笔的讨回来。”

    深呼吸一口气，莫无神取出一株幻形草，放进嘴里，迅速易容成傅仇的相貌，随后走出洗漱间。

    正好看到金大圆靠着床头，打着哈欠道：“我说，你以后凌晨的时候，还是服下幻形草为好，免得别人突然闯进来。”

    “我知道。”

    “这种改头换面的日子，也快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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