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密性。
    甚至，
    执行人员知道的只是，自己该在什么时候做什么事，
    对整个计划的流程，甚至是目的都可能不知道，完全就和棋子没区别。
    这就导致……哪怕衙门抓到了某个教徒，能知道的东西也都是破碎、片面的，根本就不完整，更别提捣毁什么据点。
    “顾清的身份越来越让人怀疑了，这该不会是混沌教会在给他做战功吧？”
    身旁，又一名捕快皱眉，心中同样有怀疑。
    “拿五条人命给顾清做战功吗……”
    徐州眸光闪烁，“这确实是混沌教会能做出来的事情。”
    正在此时，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虚无中响起！
    “不是。”
    徐州身前的空间，忽而如水波般轻微颤抖，
    紧接着，
    缺门牙的老大爷自虚空中一步走出！
    他仍然笑呵呵，背脊微微弯曲，双手背在身后，仿佛就是一个出门遛弯的普通老人。
    “官老爷……”徐州瞳孔骤缩，立刻弯腰，对老大爷行礼。
    “老头子我失误了，顾着震惊把人给弄丢了。”
    官老爷叹了口气，似乎有些惆怅，脑门的几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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