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天的郑昊然格外调皮，情绪好像也比前段日子活泼了些。
    她撑着沙发扶手站起来。
    拿了手机走到屋里的阳台，去接电话。
    电话果然是谈工作的事。
    知道接电话的人是她后，不住的道歉，说自己的电话打的不是时候。
    “既然他的工作这么多，那你就先筛选一遍。”
    “把你觉得他能接的工作，列个单子出来，拿给我看。”
    电话那头是经纪公司的工作人员。
    听了顾雪芙的话，愣了好半天。
    都没敢开口。
    顾雪芙忍不住皱起眉。
    “怎么不应声，没听见我说话吗？”
    电话那头的人诚惶诚恐。
    “听到了，听到了。”
    他话说到一半又迟疑起来。
    “顾总，您是打算亲自接手昊然的工作吗？”
    难道她的意思还没表达清楚吗？
    顾雪芙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么迟钝的人。
    眉头皱的更紧。
    “不行吗？”
    她声音有些冷。
    似乎把电话那头的人吓住了。
    又是好半天没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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