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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6

    怀里,睡的很安详。
    陈子墨忽然想起了在宿主体内时的记忆,好像是蜜月时期,穆泽高曾经有一次喝醉了有感而发同自己的太太讲过,他妈妈很早就病逝了。
    说的时候双眼通红,手将酒杯攥的紧紧的。
    “你爸爸呢?”
    “他不管我的,在外面打牌,赢了还好,输了就回来打我。”
    “你是靠自己做到了现在这个地步?”
    “不然呢,还能靠谁?”
    “好厉害啊。白手起家,挣到了这份家业。”
    “厉害?是,从十六岁就开始自己讨生活,第一份工作就是骗人。磕磕绊绊的活到了今天,二十多年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做了。当初是为了活下去,现在只是想对自己好一点。”
    这是为数不多的穆泽高愿意敞开心扉和人聊天的一次。
    内容也只有这些。
    陈子墨突然想起,在穆泽高那个大大的别墅里,随便哪个房间的门角都用软垫包着,家里连佣人穿的拖鞋都是特制的,走路不能有声音。那么大的房子,穆泽高却不容许一丝噪音存在。
    是的,他有高度的神经衰弱,每晚几乎都无法正常入睡。
    任何一丁点儿声音都会将他从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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