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的问题，刘川航又一晚上没回去，可把他给憋坏了。
    “我听说朱芳死的时候可是直接变成干尸的，小燚来是不是就为这事儿来的啊？”
    眼睛发光，聂维新用胳膊捅了捅刘川航。
    人对于未知总是充满好奇的，身为刘燚的邻居，从小接触这些，倒是比刘川航更容易适应。
    “你猜？”
    依旧不抬头，刘川航嘴角勾了勾。
    刚才他调整了一下思路，在知乎还有贴吧上面，倒是搜到不少好东西。
    反正在学校课也不多，倒是可以琢磨琢磨。
    想了想刘川航又摸了摸背包，那里头还有准备给那几个女生的符纸，那可是两千五的大洋呢~
    翻一个白眼，聂维新已经看出这货不想搭理自己，气得牙痒痒，没办法只能也拿出手机给孙子怡发信息。
    嘻嘻，说起来还要谢谢刘燚，虽然昨天她认错了人，差点儿把他的心上人气走。
    但所谓祸之福相依，后来他去追孙子怡，顺便表了个白，虽然孙子怡说要考虑考虑。但就凭借昨天她气得跑路，聂维新就已经知道这事儿成了。
    眼角余光刚好看到聂维新在跟孙子怡聊天，刘川航抬头看一眼说道。
    “对了，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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