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面上有一片红疹。
    毁了这娇美的面容。
    “公子，若是失望，小女子可以让妈妈将银钱还给公子。”红霜语气平淡，双眸静静地看着檀灵音，丝毫没有自卑。
    檀灵音看着她脸上的红疹，心里便已经了然这是什么病。
    “姑娘貌比天仙，我怎么会失望。”檀灵音指节在桌上轻轻的敲着，她在盘算治好这红霜姑娘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公子抬举了，小女子自知面貌丑陋，多谢公子没有嫌弃。”
    “平日里你可有接见过达官显贵？”
    这春风楼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来往的人什么身份都有，若是能让红霜给她做眼线，定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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