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戒训
动,不过他却拒绝了这提议,平常不可能有人能够享受如此好的待遇,不需说也是林教谕知道他在衙门的‘丰功伟绩’,而特意来为他开后门的举动。但他却不想真个动用县学里地直学,一则人家未必心里就心甘情愿,再则他自己刚刚‘得势’就做出这样‘张狂’的事情来,未免太容易遭人诟病了。这实在不符合范铭自己的行事风格。
笑着婉拒之后同林学录再聊了几句家常,便走进了平日教授他经义的许老夫子的房间,许老夫子是县学中资格最老的一名教谕,也是本身底蕴最为深厚的扎实的一位教谕,同当初在清河乡的龚老夫子一样都是他非常尊敬的一位老学究。
许老夫子在书房,他也没什么变化,虽然是一个人在书房中看书,但腰依旧挺的直直的,这初夏的天气里团衫上的布纽也依旧结得整整齐齐。
“夫子!”,范铭依照礼数在门口执了学生之礼,静待着许老夫子的回答。
“是范铭啊!”许老夫子放下了手中的书卷,指了指书案对面的凳子,“进来,坐下说话吧”。看着许老夫子挺的直直的腰,在他对面胡凳上坐下的范铭也只能把腰板儿挺的直直的。
这就是身如松、骨如竹的中国文士啊!
“最近课业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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