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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葱

每飞一下都得大喘气,这才明白他哥为什么让他悠着点飞了。
    草。
    鸟也不好当啊!
    白芜整只鸟都蔫了,有一下没一下地扇着翅膀,借着前面他哥卷起来的气流,半死不活地以滑翔的方式慢慢往前滑。
    沓在最前面见了,叫了一声,收拢着翅膀,带着两个堂弟慢慢往下落。
    几人落到山脚下的一座林子里,打算在这歇一下翅膀。
    白芜变回人形,整理了下羽毛裙,放下背上的背篓当椅子,一屁|股坐在背篓上,擦着汗蔫巴巴地问道:“还有多远?这也太难飞了吧?”
    沓说:“再飞过两座山就能到了。”
    白芜往后一仰,靠着树干哀嚎:“还有两座山!望山飞死鸟啊!”
    岸一拍他的背,“又说怪话。”
    沓同情地看他一眼,“要是我没有恋人,我就驮着你飞。”
    兽人的背一般只驮伴侣和孩子,现在沓算爱莫能助了。
    白芜往后一仰,叹了口气,“我们多休息几次吧。”
    白芜休息够了,三人才重新起飞。
    白芜再不敢乱来,老老实实乘着两位兄长掀起来的气流慢慢飞。
    远离部落后,白芜底下都是黛色的山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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