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
还是忍不住,一骨碌坐起来,悄悄从窝边拿过陶罐,掏了把里面圆滚滚的种子,借着月光反复查看。
不知道这玩意产量怎么样,产量高的话可是上好的粮食,能榨油能果腹。
现在他们部落里还没有正经的主食。今年不去弄点回来,实在太可惜了。
白芜在月光下看了半夜,好不容易容易困意来袭,他躺进被窝里睡,睡梦中还眉头微锁,显得心事重重。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白芜就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起来了。
他轻手轻脚拿上背筐要去外面割草。
川在隔壁窝里探出头来喊他,“芜。”
白芜被他亚父的喊声吓了一跳,转身走近他亚父的窝边,压低声音打招呼,“亚父,阿父,你们怎么也醒的那么早?”
“听到了你这边的动静。你一大早要去哪里?”
“割点草喂羊。亚父,我能让沓陪我去边界吗?”
“你还记着边界那些种子?”
“不去看看,我睡不着。”
“不然你多等几天,下个月就是鹰族供奉祭司大人了,到时你阿父不用跟着部落去打猎,可以陪你飞一趟边界。”
“那还得等快十天,我等不了。亚父,我让沓跟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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