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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陶


    马上要去烧陶,他们得提前准备饭菜,等做陶的时候就没空每天做饭了。
    到了正式做陶这天,一家人早早起来,背着食物去做陶的地方。
    他们的陶窑在河流下游,位于一块河滩附近的山坳里,基本把小山坳掏空了。
    河滩上到处长着密密麻麻的草,边缘很锋利,看着像芒草。
    那就是秋天能割下来晒干遮雨的草。
    白芜他们用不着草,不过得割掉草,取草底下的黏土做陶。
    旁边植被比较稀疏的地方是上几家做陶时割的草,底下的土已经被洗掉了黏土,他们得重新找合适的地方取黏土。
    大夏天的,头顶的太阳实在太大,白芜和岸割了一会儿草,身上汗水直流。
    这些草边缘比较锋利,白芜的皮肤又太过柔嫩,身上被草划出了无数个小口子,汗水流到这些小口子上,带来刺痛和麻痒。
    白芜直起腰,将割到的草放在一边,伸手抹了下额头的汗,“先把底下的泥挖出来看一下有多少黏土吧。”
    岸伸手掏了一把乌黑的河泥,放到掌心里搓了搓,“上面一层都是,你要是累了就坐在旁边休息一下,我来割。”
    “我还能坚持。部落里不是年年都来这里取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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