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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顾妍雪的心目中，以李旭升的性格，可不好这么直截了当的说明。
    当然，她也不会细究这些小问题，而她给出的答案也只是棱模两可。
    但对于李旭升来说，这比什么都重要。
    起码他现在心里是知道真相了！虽然顾妍雪没有明说。
    在顾妍雪离开后，李旭升甚至能感觉自己的工作动力都提升了许多。
    心情倍爽儿……
    然后，还顺便到自己的书友群里瞄了一眼。
    毕竟临近完结了，要是都没和读者交流过几次，难免有些不妥。
    现在他有两个书友群，一个是已经完本了的搜神纪，另一个就是
    现在还在连载中的龙蛇了。
    至于人数，反正挺多的。
    都是上十万的数。
    说起来，能够凭借两本小说就积累这么多读者，这也是李旭升连想都没想到的。
    李旭升这次看的是龙蛇的群，可能是搜神已经完结了，一些读者的交流也没多少了，倒是龙蛇，还在连载中，所以蛮多人讨论的。
    而其中说得最多的问题，无疑就是是否快完本的问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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