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吗？我觉得很普通啊！跟我生前18、9岁时一模一样。”要是化形后的样子跟自己在树干空间内凝聚的人类形态一致，还不是普通东方女性的模样，比五官端正好一些。
    但称不上美人的程度，唯一的优点也就是脖子比一般人细长一点，胸围高一些，皮肤倒是比人类时状态好，又白又嫩无瑕疵什么的，女性就是这样，明知道对方可能只是礼貌性客气一下。
    也不由真的去琢磨一下自己容貌是好看不好看，不过穆瓶很快反应过来，诧异问道：“咦！对了，你当时根本没看到过我的模样，怎么认出我的？”
    “我自己的项链会看不出来吗？何况你不是让我去你的树干空间内午睡过，那里面你的气息浓郁，你今天落下来不久我就分辨出来了。”成为鬼神后，分辨各种气息、灵力、妖力是基础能力，他不可能认错。
    呃！光想着人类凭容貌辨认，忘记这是超自然世界，神鬼们看人可不止看容貌，还会根据气息什么的分辨，夏目贵志不就因为气息，经常被错认为夏目玲子吗？
    穆瓶因他的话，想起了以前的事，不由情绪低落下来：“丁，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鬼灯眼露不解之色。
    “我……当初要是把你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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