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骗他们的？

    “懂了吗？她知道融合之后，程灵玉是没办法存在的，所以，在融合的时候，就将属于程灵玉的关键一部分，压在元神深处。而外在表现出来的那个，只是给你们看的。”

    江蓠神君用淡淡的语调说着这句话，岳少宁却从内心恐惧起来。

    师父……那个人，怎么可能做到这个程？

    在岳少宁心中，正经的师父始终是怀素，他是怀素的弟，灵玉回归之后，才是他的师父。而这数千年来，他见到灵玉，虽然与以前的怀素相比，有略微的不同，但还是记忆中帝君的样。所有人，包括柳西燕都认为。那些变化，是两个自我融合的必须结果。

    而现在，江蓠却告诉他，程灵玉并没有被完全融合。那个转世之身，之前不是只有炼虚期吗？怎么能争得过帝君？如果说，平日那个融合得很完美的帝君，只是故意表现出来给他们看的。这岂不是说明。转世之身比他们以为的强大得多？

    何等顽固的自我，又是何等深沉的心机！他们，整个丹霄观。全都被蒙蔽了！

    “如果我告诉你，她连自己也骗过了呢？”范闲书的声音悠悠传来。那个融合后的灵玉，一直没发现自己的异常，还以为。两个自我完美地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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