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都暴露了出来，可见方道长病情之严重。

    鬼医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上去伸手沾了一点脓水闻闻，“你这个脓化的……怎么会有点土香味？”

    “嗯？怎么脓水还有香味？我没有闻到气味啊！”方归元抬手也闻了一下，自己的确没有任何感觉。

    “确实是有，你不信让巡检使也闻一下。”

    巡检使伸出一条黑雾手感知了一下，“的确有一种泥土的香味在里面，而且……而且还给了我一种很厚重的感觉，我在闻到的时候甚至还会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欲望！”

    ……

    没想到他的脓水还有这种功能。

    “我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给你下诊断。”鬼医在努力的辨别了一下方归元的情况之后说道，“你这样的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不管是哪方面的医书记载都没有过你这样的记录。”

    这么一来，不就是说曾经是个修道士，现在是个正式医生的鬼医也无法给自己治疗了吗？

    “那能不能抑制一下？我做任务不能半途而废啊。”

    “不知道。”鬼医说道，“我现在唯一可以断定的就是你和这里的天道不融，所以才会在接触了李库这么个天命之子之后发生强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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