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弄不清楚，到底谁会是怎么个想法。
    其实在吐蕃，各个贵族都有自己的想法。
    他们不一定会是谁的人。”
    “好吧，姑且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但是，他为什么会出现这里，这你应该给我个解释吧？”
    李预盯着尚囊，问道。
    “解释？我……”
    “不要跟我说不清楚，你知道的，他是冲着你来的！如果别人为什么要杀你，你都不清楚的话，我想我是不是应该重新考虑，为我们大唐换一个合作者了。
    我看外面这位万夫长就错。
    至少说，跟你比起来，他手下有人啊！
    这能够给我省了不少事儿。”
    李预一本正经地说着，像是真的要换合作者的样子。
    “……”
    尚囊的额头一片黑线。
    虽然他觉得，李预这话，很可能只是在吓唬他。
    但是他不能够去赌啊。
    就李预这样的人。
    完全就没有定性。
    万一他要是真的改变主意，换一个人合作了。
    那……
    他尚囊不就是彻底完了。
    “咳咳，如果说冲突的话，以前是有过那么一些，但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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