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低声抽泣着，看她这样，面前那个男人的表情又软了下来。
    而被关掉电话的顾南庄只微微按上了头，清冷的办公室里没有额外属于个人的东西。
    他许久才开口，
    “刘展，我这样做是对的吗？”他没有抬头，也就看不清神色。
    刘展作为他的下属，他是看着顾南庄脱离于顾氏之外，近乎白手起家，创立起另一个能与江氏相匹敌的的企业，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意思。
    顾总若不是心里乱到了极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疑问。
    刘展在心里叹了一口气，或许是在考虑，沉默了一会，才回答道，“顾总，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但你一直都是我心目中所尊敬的人。”
    他只希望顾总以后想起来不会后悔。
    顾南庄没有出声，他本来就不奢望刘展能在这件事上给出什么有用的答案。
    想起杨青盈那时的惨状，他冷下心来，这是江晴欠他的，也是江晴欠杨青盈的，他没错。
    他伸手发出一条短信。
    心底某一处却像硬生生插了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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