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这特么不是碎的问题，而是碎成渣好不好？
    胖弟子挽起袖子，一屁股坐了下去，殷言词长长的哀嚎一声。
    “妈的，要出人命了。不对，谋杀石头啦！”
    系统：“憋装了，你一块石头有什么感觉？”
    殷言词停下哀嚎，感受了一下：“嘿，还真没什么感觉。”
    胖弟子虽然胖，不过这块小石头，他还是没坐碎。
    他站起来看着殷言词啧啧惊叹：“这都没碎，真是块好东西啊。”
    一个弟子冷笑一声：“这算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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