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恐怕还不清楚。”
    “不过这也怪不得你。幽州地处偏僻，并不是什么人杰地灵的繁华之所，所以难免会让你产生井底之蛙的感觉，觉得能够成就金丹便已经了不得的事情。”
    五灵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摇头自嘲一笑：“可金丹才到哪儿呢，距离真正的得道长生，还差的远呢。”
    徐长青忍不住骇然道：“那这么说，李兄他……未来有可能会证道地仙？”
    五灵散人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叹道：“剑心通明……凝练大神通道种……还拥有独立洞天……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厉害了么……”
    李渔的种种表现，让他这个见多识广的老前辈都颇为惊讶，至少在他像李渔这个年龄的时候，基本还是一事无成，远远不及。
    徐长青好奇问道：“老祖宗，孙儿刚刚听您说李兄是天河教弟子？这天河教是什么来历？莫非是什么隐世仙门？”
    五灵散人沉默片刻，道：“天河教是此世最为古老的仙门之一，传承悠久，与青墟道宫，太央魔教，大须臾金山，血海魔宫等古老势力齐名。”
    “不过此教已经有许多年未曾有传人出世，老夫也了解不多。”
    “但能跟李渔此人交好，这也是你的缘分。老夫刚才观察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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