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就没有从前那么洒脱。李起给自己倒了杯咖啡，走到米悟身边看屏幕。米悟正在写遗言，写给她姐姐的。说要照顾好自己的侄女，自己银行卡号和密码等等。李起叹：“了无新意。”

    米悟看李起：“顾问，你怎么写的？”

    李起道：“我又没什么存款，我告诉他们海葬、土葬、火葬、天葬什么方便用什么。”

    “没了？”

    “没了。”李起道：“不过，你帮我加一条。”

    “恩？”

    “沈从寒是我朋友，如果她将来丈夫品行不端，就杀掉。”

    “哇，顾问，你这是干涉他人私生活。”米悟道。

    “恩……”李起想了一会：“那这样写，把她列为b级对象。这是邮箱。”

    “b级对象？”

    “七年之内她被暴力攻击，除掉暴力源。”

    “家暴也算吗？”

    “算！只要是暴力。”李起看米悟还想说什么，道：“我都死了，不服可以去告我。”

    米悟想想道：“顾问，如果我死了，你活着，能不能把我姐加入你的对象？”

    “当然。”李起问：“你姐也遭家暴？”

    “没，我担心姐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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