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毫也沉默了，可她的沉默并没有多久，便坦率地道：“我欠令狐公一份人情，今日算是还了。”
    水仙有些明白了，当日琴棋书画刺杀失败的事她知道，也隐隐推测出这份恩情从何而来？脸色有些放缓地道：“你打算怎么办？”
    秦毫凄然地笑笑道：“我能怎么办？你也应该清楚。我不知道你哪来这么大的勇气，不过令狐公确实是个可以信赖的人，说实话，从出帝都的那一天，我就想还令狐公这个人情，苦于一直找不到机会，现在好了，你的出现给了我一个借口。”
    水仙有些感同身受地长叹一口气，目光变得柔和，幽徐地道：“他们不是好糊弄的，你可要小心。”她知道秦毫一定会把所有的罪责推到她身上，不过她是无所谓了。
    落寞的一笑，秦毫朝站在一旁的令狐雁微微颌首后，身化流影，急速朝一侧掠去，很快，就消失于夜色。
    令狐雁已从俩人刚才的对话揣摩出一点意思来，神色怪异地道：“你们都是五弟的人？”
    水仙神色空茫，轻叹道：“算是吧。”说完后，她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临别时令狐绝赠的玉符，并轻轻捏碎。
    看着她从指缝漏洒的玉屑，令狐雁不解地道：“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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