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合？”方知乐却是冷笑，“那你为何还要当这个破门主？”
    “你可曾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楚云羽深深看了一眼方知乐。叹声道，“有些事，不是你想做就能做。有些事，不是你想不做就不做。”
    “谁的傀儡？”方知乐突兀问出这么一句。
    楚云羽下意识正想说出，却很快反应过来，面露诧异，接着这抹诧异化作笑意，灿烂的笑意，最后仰首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方掌门你还真的没有让我失望。外界都说你心智如妖，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若非本座反应及时，怕还真的会着了你的道。”
    方知乐心里却叹了声可惜。
    刚才他的确是想从楚云羽口中问出。这乾坤门到底是谁的傀儡。不想这楚云羽内心防范如此严密。连一丝机会都没有，却是可惜了。
    “方掌门，你很想知道本座受制于何人？”
    方知乐翻了个白眼。这么明显的问题就不要问了好不好，是在侮辱老子的智商吗？
    看穿方知乐的心思，楚云羽淡淡一笑，“要告诉你也不是不可能……”
    “说出你的条件。”方知乐当即道。
    “还真是个聪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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