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他甚至有些站立不住，需要雷动在身边搀扶着。
    “没事，为了水云，应该的。”纳兰哲礼貌地回应着。
    “来这儿之前，我还怪怨雷傲不听我的命令，这时候，我才真正明白了啊。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雷墨像是发痴一般，连续几次都重复着这一句话，但纳兰哲看到他的表情，能够理解他的心情。
    雷墨的心已经灰了，他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也无法改变，他还活着，但他已经死了。
    “代我向你爷爷问声好，我就不去了，我们都老了。已经是黄昏了，就在这儿告别吧。”说完这句话，雷墨伸出手想拍拍纳兰哲的肩膀，可是伸到一半，犹豫了一下，又缩了回去，然后在雷动的搀扶下，离开了。
    ……
    三天后，雷墨突然心痛发作，死于水云间的黄昏。
    因为是特别时刻，没有举行大型的送别仪式，只是简单地埋在了雷盟的墓地里，一切都是由雷动操办的。
    雷墨葬礼结束的当天晚上，雷动在雷墨的墓碑前，喝下毒酒，自杀自亡。
    长老会已经名存实亡了，但经过决议，依然及时选出了下任的帝国总长，在这个时代，在这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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