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
    “你问。”赵安好奇地看着她。
    “如果没有我……没有这档子事情……你和她会不会也发展到发生关系的阶段？”唐妩的眼睛里有一晃一晃的光泽。
    “应该不会吧。”赵安想了想，不是很确定地说道，但是短暂的停顿之后，很确定地摇了摇头，“不会。”
    “你还是会介意年龄差距？”唐妩好像是在八卦别人的感情问题似的。
    赵安正想说明一下自己和唐妩其实没有什么年龄差距的问题，他的手机短信铃音响了。
    “电话。”唐妩提醒赵安，“这么晚了，谁半夜三更会给你打电话？”
    “这不是电话，这是短信，和电报差不多，就是文字讯息……寻呼机，对，寻呼机的文字留言功能差不多。”赵安一边解释着一边看了看短信，然后抬起头来，神色尴尬地看着唐妩。
    “怎么了？”唐妩觉得赵安那尴尬窘迫的眼神似乎和她有关。
    “你女儿的短信。”赵安轻轻地咳嗽了两句，然后打开短信给唐妩看。
    “我女儿？”唐妩瞪大着眼睛，那种少女的天真和懵懂表情，似乎一直都是如此，无论什么时候的她都会有一双清澈的眼神。
    “是的。她明天来中海，让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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