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额头留下了一滴冷汗。
    他见过速度快的，但没见过如此悄无声息的。
    连一丝空气的波动都没有，在加上此处阴暗的环境，就显得格外的渗人。
    那道呼吸打在他的后脖颈上，仿佛像是一把冰凉的闸刀，他感觉自己此时的脑袋可能只需要轻轻一推便会落下。
    “您，还满意吗？”
    那道温和的女声再一次问道。
    “还不错……”那道粗重呼吸声的主人终于开口。
    李修耳朵微动，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带这些口音，有点类似那种夹生普通话，像是一个外国人在说方言，总之，好像不是在说母语的那种生涩感觉。
    “那就好。”女声显得很欣慰，同时又好像松了口气。
    李修现在有种感觉，自己好像是一件货物，正在被一位买主仔细审视着。
    “剩下的呢？”粗重的声音毫无感情的问道。
    “属下这就送到。”那女声谦卑的回答道，同时微微抬手，李修就觉得屋子里顿时传来道道奇异的酒香，随后自己来的那条路上，便传来了道道脚步声。
    李修仔细闻着那酒香，和何玖平时身上的味道类似，但又有些不同。
    若要说区别的话，何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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