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金台
识,尔等不知我为人,我不当介怀。然则,钦山一众师弟,十数年如一日,跟我同食同宿,长在一处。他们疑我、迫我,逐我、伤我,算是哪门子常情世故?”
宋又谷眉尾一飞,往一侧无人处丢记白眼,折扇摇个两回,缓道:“柳兄,你也莫怪。你又说不出那父钩为何无缘无故到了你手里,循着现有些微虫迹,忖度思量几番,也只能道你欲夺师位,痛下杀手。毕竟,若不过天降横财,予了你一对值几个银子的兵器,便也罢了;你如今所持,可是千斤之重的钦山掌门之衔。试想你等投门学艺弟子,有哪一个不是眼馋着一派之尊位,挂记着独门之密技;若非为名为利,那般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还要忍受师父呼来喝去、差使叨咕,何苦来哉?”
柳松烟冷哼一声,头颈陡地一扬,下颌一探,只抛出句“道不同不相与谋”,便噎得宋又谷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胥留留眉头紧攒,面朝柳难胜,濡唇柔道:“柳大哥为人,留留自是信得过。”一言方落,目珠微转,却是冲五鹿浑缓道:“眼下,柳大哥虽得父钩,不还是逃不过千夫所指、众叛流离的下场?其本为钦山首徒,掌门之位指日,何需这般蠢坌,多此一举,损人不利己。若单为了那对父钩,其已得手,诸君可见丝毫用处?事到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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