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4. 金台
上又见惭沮之色,喉头一抖,哑声应道:“不瞒胥姑娘,有一师弟,名唤‘陆春雷’,我等叫其‘六儿’。他直言于恩师丧命前夜,瞧见布留云偷偷入我睡房,神色慌张;待得一炷香辰光,方才溜出。只是,我不甚解——若布留云入我房内,怎得我却无知无觉,一觉天明?”
“你在房内有无察觉倒是其次,那陆春雷既瞧见派内逆徒,怎不大喝一声,好引来众人拿了那布留云,断了祸根?”
柳松烟单手撑地,缓缓起身,踱步近了闻人战,探手将那双钩一拢,收归怀中,后则随意捡了个座儿,轻道:“六儿他性子一向木讷,少言寡语,甚不起眼。想来他初时瞧见布留云,也未确定,未免误认,不敢轻易惊动旁人。”
“那便暗随布留云一路,顺藤摸瓜也好。”
“当时在下也有此问,六儿言及,其功法比不得布留云,且心下惶惶,未随几步,便失了布留云行迹。”
闻人战见双钩为柳松烟取回,心下不忿,眼光像在那钩上扎了根,一眨不眨;朱唇一撅,脆声便道:“他瞧见了布留云,既不声张,也难尾随,反是当个无事儿人一般,毫不上心。直到隔天你们师父丢了性命,这方放言。夏至才插秧,十五过端阳。如此唯唯诺诺,可恨又可疑。亏得你这钦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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