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黥面
暗害方丈,不外二因——一是其不欲我等探知那日方丈拒其出家之由,生怕方丈火眼金睛,早已瞧穿其怨毒心肠;二是其本不想我等得见那佛经古卷。”
胥留留一顿,打眼一瞧身侧二人,掩口再道:“你等当真觉得,范掌门一案,乃是异教作祟?”
“胥姐姐,难不成你觉得……”闻人战立时将手肘往桌面一收,身子朝前一仆,轻声接道:“难不成,派内有人借大欢喜宫之名,掩人耳目,行弑师嫁祸之实?”
“我虽无甚明证,然则,心下隐觉此案同先前那几件恶事不同。”胥留留稍一濡唇,探掌捡了目前茶盅,尚未就唇,已然再道:“先前那些恶事,哪桩哪件不是触目惊心却悄无声息?何曾听闻异教竟也会找寻帮手、安插内应?又何尝见过异教自露行藏,还有教众折在外人手里?再者,你等细思那夜乱云阁……”胥留留一顿,抿唇暗瞧闻人战两回,待见其浅笑示意,这方将眼目逃往别处,径自轻道:“鹿大哥兄弟二人身中奇毒,几要命丧山崩落石之下。其思来想去,全不知异教云何下此毒手。那异教,行事诡异,手段霹雳,即便无根无由,无凭无据,欲要人死便要人死,何尝通过情理?又哪里会留些个‘叛人终当为人所叛’的闲言碎语慨而慷之?”
“胥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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