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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9. 夜宴

几回,其逃出府去,多往近处城镇藏身。短则七日半月,长则百八十天,手头没了银子,其自然也就乖乖回了家来。这回同咸朋山庄结亲,本想其能知晓轻重,浪子回头,孰料得……”
    一语未尽,秦樱已是随性取了手畔长箸,想也未想,陡地狠敲在一旁容欢掌背上,切齿瞠目,愤然怒道:“其这一逃,几有半年。老拙心虽挂牵,也算习以为常,任其韬形敛迹,着实无甚奈何。老拙有愧,实在无颜面对亲家翁,就怕欢儿一旦归返,老拙吃了他的迷魂汤,便躲不过咸朋山庄的闭门羹。”
    “祖母真真……对你不住。”秦樱边道,边徐徐起身。由况行恭搀扶着,主仆二人竟是齐齐对着胥留留施了个揖。
    胥留留见状,急急还礼,后则探掌相扶,好生将秦樱重又安顿椅上。
    秦樱坐定,徐徐摇了摇眉,唇角稍抬,口内喃喃自道:“此回虽铸大错,好在追悔尚及。”言罢,秦樱既不顾容欢哼哼唧唧叫痛,也不睬胥留留面上推拒神色,直将两人手掌扯在一处,搭在一块。
    “老拙绝不信那些个烂糟流言!”秦樱两目一红,一字一顿又道:“堂堂坼天手,真若同异教扯得上干系,那也必是正邪对立,善恶交锋,哪儿来的甚同流共污这般无稽之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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