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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 来因

    五日前,便是容欢夜探宋楼祠堂、秦樱怒吐金樽内情过后第二日。
    早不过寅时,便有侍婢急匆匆往秦樱卧房报讯,说是不过眨眉功夫,少主榻上已冷,人去房空。
    秦樱闻听,一个激灵,倾身顶膝,立时探手往不远处况行恭膊上按了一把;五指齐屈,着力甚深。
    况行恭方接了仆婢所呈纸笺,此时身子陡地一颤,步子虚浮,散碎退个两回,面上更见惴惴,口齿一开,无助犹疑道:“昨夜出了那事,我本料定欢儿辗转难眠,焦心劳思,原就怕其身子不堪,支撑不住。后闻其遣了奴儿往厨下取酒,还唤了祝家小弟行令取乐,当时我这头壳一热,随也随了他,但求醉解千愁、暂忘烦事……”
    不待秦樱有应,况行恭脖颈一软,摇眉又再苦道:“那二人,前后不过吟诗咏对,谈得多是红裙绿蚁。不消一柱香功夫,祝家小弟便出得房来,正听见欢儿房内鼾声大作;入房再探,酒气喷天……我便……我便……”
    “便仅留了一婢在外答应,予了那不肖孙儿可乘之机。”
    况行恭咬唇见血,再不出声,单手缓将容欢留书展了,轻递至秦樱眼目跟前。
    秦樱轻轻一喟,两目却是微阖,待个片刻,再开目时,直感后脊背一凉,囊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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