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来因
,又听秦樱机锋一转,敛笑再道:“闻人家这女娃儿,老拙瞧着倒是欢喜。想是既染了闻人不止脾气,又受了路潜光教化——礼度算是熟闲,世情也非懵昧;最紧要的,是其骨子里尚透着天真,直来直去,甚好相与。”
五鹿浑听得此处,不经意就唇倾盏,仰面将那凉酒尽了,心下自是知晓秦樱这话里带话。
秦樱见状,举箸自往五鹿浑碟内送了几粒糟螺,后则捡了小半块香肉,一并送在五鹿浑跟前。
“古语有云,直如弦,死道边。”秦樱目睑一紧,定睛直面五鹿浑,静默半刻,方再言道:“过犹不及,其言也算中肯。”
五鹿浑抬掌,正教秦樱将自己揩汗之举纳入眼帘,后则似模似样将最初的绿豆凉糕咬上一口,口唇稍开,咀嚼不住。
“宋楼奶奶怎不动筷?如此瞧着,这一席倒似专为在下置办。”
秦樱闻声,又再斟个满盏,面上一黯,悠悠叹道:“一早听闻欢儿负气离家,老拙心下,忧怒惊怕,甚无胃口。祝家儿郎你且自便,莫要顾忌。”
五鹿浑一听,唇角一耷,自顾自抬眉再将满桌佳肴扫个一眼,自随一盏,吁道:“容兄铜肝铁胆,锦心绣肠,于我而言,胜似手足。怕只怕其自小顺遂,无风无浪,初闻祖上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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