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投膏
屋,把酒叙叙交情。
五鹿老听得这话,冷哼一声,巴前算后,心道:此时唤我,还谈甚的交情?总归不过是要同我诉一诉苦、抱一抱屈罢了。一念方现,转念再思,却又不禁暗暗嘀咕:此一时,想来那盲眼的况行恭尚在容欢门外候着。败家子旁人不寻,此时此地,偏来寻我这一直跟他不对付的过去饮酒,其若不是为那金樽实情激得没搭煞了,便是要借力于我,跟宋楼奶奶那儿打马虎眼呐。
这般思忖一番,五鹿老倒也得计,启门直冲那婢子应道:“也不知你方才有否听闻——不巧得很,在下需得先往家兄那处探看一二。其梦行初发,耗损心神;又同祠堂看守走了几招,也不知身子可是留了内伤。”言罢,五鹿老刻意一顿,侧颊偷眼,往不远处况行恭那渗濑颊上瞟了一瞟,迅指之间,倒是未能瞧出半分异样。
“待笃定家兄无恙,在下必当立时回返,好同容兄推杯换盏,不醉不休。”
一言即落,五鹿老抬掌拱手,一振袍尾,放脚便走。
袋烟功夫,五鹿兄弟已然聚首。
五鹿老入得屋内,打眼一瞧,见五鹿浑正披挂着被褥,侧身坐于桌边布茶。
“兄长,唤栾栾前来,可是有甚托付?”
五鹿浑闻声,这方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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