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 娑婆
什?”
况行恭一面说,一面抖着鼻尖,直往那几个布袋处行了几步,随意倾身拎起一个,轻嗅了嗅,缓声再道:“话说回来,你们二人,恨来恨去,爱进爱出,哪儿算得清谁亏欠谁去?”
“那事一出,便将你推下万劫不复的孤苦境地,只那一次,其便万岁难偿万死难辞,又哪儿能因着此番这莫须有的泄密之过便恼厌了你?”一言方落,况行恭似是自觉失言,反手轻打了自己一嘴巴,挑眉一想,又觉得五鹿浑自销磨楼出来,想是已然摸准了风头,自己方才那些说话,倒也算不得口漏才是。
五鹿浑闻声,心下倒是细细盘算起来:秦樱膝下,如今只得容欢一孙。却不知其子其媳,究竟因何病疾撒手西去,未能多留下一儿半女?再说这李四友同秦樱二人,如此瞧来,倒似是郎情妾意,并非我方才所推的,秦樱唯不过吐芳献媚,揽火招风,只教那李四友一人生受苦楚。
“若是两两相悦,怎就后会无期?”五鹿浑口唇一撅,低眉于心下道:容欢祖父,可是早早西游;照我瞧来,李四友同秦樱二人,皆是不从流俗、举动脱略方是,不然其怎能一则撇了钜燕皇座,一则入了大欢喜宫?思及此处,五鹿浑自顾自咂摸咂摸口唇,目珠一转,却是想起几日前容欢于祠堂内言及其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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