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是却连他自己的不信，清雨的目标那么明确，明显就是他们这里。
    “你们……”
    “我坦白，我们是因为好奇十年前的引安桥事件才会偷偷跟来的。”程蕴赫不愧是一个狐狸，这时候反应最快，做出了最好的选择，那副温润的笑脸，让人恨不得撕裂。
    清雨这时候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但是就算程蕴赫这么坦白，清雨也没打算放过他们，显然程蕴赫也是知道的，“我请求从轻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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