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哎，来了！”
    牛肉盛放在花纹细瓷的盘子中。
    田伯光夹了一筷子：“刀工太差，不过味道不错。倒酒！”
    张朔打开酒瓶，在拳头大的白瓷碗中倒满，酒香立即扩散出来。
    “好酒！”
    轻嗅，回味，而后一饮而尽，长呼一口气。地地道道的酒虫模样。
    “哐！”瓷碗被蹲在书桌上“再来！”
    张朔又倒了一碗。
    一连三碗，两斤牛肉已经下去一半，酒瓶也见了底。
    “这是何酒？”
    “五粮液。”张朔道。
    “再来两坛。”田伯光又抛过来一块银锭，足有半斤重。
    张朔出去取了两瓶五粮液进来。
    “好了，没你什么事儿了，出去吧。”田伯光摆摆手。
    张朔没动，反而在桌子另一边坐了下来。
    “鄙人”
    “酸个什么鸟劲儿！”
    “哦。”张朔自己也觉得那样说话有些不伦不类“咳我不是店里的小二，而是老板。有些事想向客官打听一下。”
    “说！”田伯光拿起一瓶酒，大拇指在瓶口上蹦了下，瓶口从细腰处断裂，飞出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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