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目十行的看完，凌歌有些想笑“不愧是我粉丝啊，这照片有水准，这么多张硬是没让你那张脸出过镜。”
    白术小声嘟哝“我巴不得出镜。”
    餐厅里很安静，耐不住他声音压得太低，凌歌只看到他嘴皮子在动，一个字都没听清楚“你说什么”
    “夸你粉丝给徐超省下不少事。”
    “也给我省下不少事。”没露脸，就不用担心牵扯到他，到时候随便给个身份搪塞过去就好。
    这事儿有些堵心，白术不想接话，但又碍不住心里的好奇“你准备给我个什么身份”
    知道他是在说微博上她即将发出的回应，凌歌没有多做思考“朋友。”
    “你见过朋友之间喂食拥抱还十指紧扣”白术挑眉，“这一看就是敷衍。”
    凌歌皱眉“那不然”
    “我有个主意，你听不听”
    “你说。”
    “青梅竹马。”转动着手机，白术笑得得意，“这样亲近些可以理解，而且万一以后再被拍到，也好解决。”
    “你确定你不是在搞事”
    “你自己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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