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趴到它身上，用力揉它蓬松的颈毛，以一种不容反抗的语气问：“好久不见，你想我了没？”
    小白哪里敢不顺从她：“想了。”
    “有多想呢？”纤细的手指陷入干净柔软的白毛中，一下一下抚摸着，小白浑身打颤，喉咙里一直咕噜着，毫不吝啬地表达着自己的想念之情：“很想很想。”想的连饭都吃不下了。
    他们主仆两人，相依为命这麽多年，从来没有分开过，有了感情也是正常的──只是小白不确定蝴蝶到底对自己有没有感情，她这人，凉薄到了极点，经历过无数爱情战争，却从来不曾动容。假使她爱过人，爱过某个故事，它也会觉得她是有感情的，但她不曾，从来都不曾。她总是那麽全身心的投入，但抽身时却也同样不拖泥带水。
    “真会说话。”蝴蝶欢喜地揉乱它梳的一丝不苟的毛，在它脑门上亲了一口，又揪了揪它毛茸茸的耳朵，趴在它身上懒洋洋地跟只猫儿似的。小白也很陶醉地眯起眼睛，享受专属於两人的亲昵。
    腻了会儿蝴蝶觉得饿了，她戳了戳小白的脑袋，说：“给我找吃的去。”
    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她差遣做这些奇奇怪怪地根本不应该由它这麽一只动物做的事，但小白真的已经习惯了……但它害怕被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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