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开玩笑说：“我这有衣服你要吗？”
    “滚！”
    湿着脸出了洗手间，许司南很不习惯。
    迎面走来一人挺眼熟的，大宇腆不要脸凑上去了。
    “美女，有纸吗？”
    顾茗悠愣住，虽然她有点晕乎，但知道这位刚一起喝过酒的。
    “有。”顾茗悠从口袋里一模，一包刚开封的纸躺在她的手心。
    顾茗悠首先认出了和他同行的人，不就是那位天之骄子吗！湿漉漉的一张脸，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有着说不出的蛊惑般的好看。
    她已经明白过来，抽了一张出来递给他。
    许司南接过，认真看了顾茗悠一眼，道谢：“谢谢你。”
    听起来很正式的样子，顾茗悠心有点飘飘然。
    仔细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许司南又朝顾茗悠笑着点了点头，往酒吧里走去。
    顾茗悠觉得更晕了，上了厕所后冷静了很久，才找到方向。
    坐回到桌上，顾茗悠听到了起哄声。
    “好了好了，现在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这游戏大家都会吧！”说着，说话的人也就是今日的主角从纸盒里抽出一张纸巾。
    又是纸......用纸玩的游戏，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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