盏灯，而一盏灯的寿命，最少也有十年，保养得当的话更不用说。
    然后......就是线上卖和线下卖完全不是一个路数！
    线下的话，顾茗悠出去发过传单，风里来雨里去拉业绩。为了一个单和人家聊上两小时，只要是碰到稍微有意向的，顾茗悠就发挥了她“不抛弃，不放弃，不要脸”的精神跟对方杠上。
    可这线上......是完完全全的等顾客上门，聊了两句顾客再也不回消息，顾茗悠就算再有力也没地方使。
    这几天因为忙着设计灯具还不觉得，现在一空下来顾茗悠就觉得这班上的，还真是无聊的很......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顾茗悠明显觉得，许司南这几天来公司来的越来越勤快了！
    但还好，都只是他一个人。
    至于那个大宇，没有再出现过。
    “我要发工资啦！虽然第一个月的工资少的有点可怜，但还是有点小兴奋！”
    隔着屏幕顾茗悠多能感受到钟篱的激动。
    “羡慕，这么快，我还要等到月底呢......”
    “不是吧？”
    “我这是月底发工资，我上个月上旬来的，月底发的工资又是上上个月的。我得再等二十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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