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的武器也很杂……”

    等到冯玉详细描述完，方丰宝总算放下心来道：“这个好像应该是秃发人的旗奴队，为首五到十人是秃发人，其他蛮人都是蛮奴，既然他们携带着辎重，不是南下，那肯定是缴获战利品的奴主。”

    顿了顿，方岩又问道：“那几个为首的秃发人身上衣服你还记得吗？”

    冯玉想了想，赶紧再叙述一遍，为了更加详细，在地上画了一个草图，把他认为的重点标记出来。

    方丰宝看着地上的草图，皱着眉思索，这玩意终究不如亲眼所见，转述之后，多少就会发生变化，而他也只是从别人口中打听到消息，这般一来，自然也就不能对得上号，差异太大。

    片刻后，方丰宝在地上画道：“你再想一想，那秃发人的穿着镶金边了没？”

    冯玉皱着眉道：“都穿着兽皮，怎么可能镶金边，而且他们也没扛旗啊，我仔细看过一遍，他们应该没有穿戴布帛。要不，我再上去看看？”

    方岩制止道：“不要去，天上那畜生都已经走了，你再上去，我们就得先转移了。丰宝，你再仔细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

    方丰宝苦思冥想的时候，冯玉忽然想到了什么，道：“我想起来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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