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断肠人
爷的泪。
她没见过泪的形状,只是脑子里勾画着,泪,是一张张有表情的脸,有的哭,有的笑,有的有怨气,有的……
窗外的应灵石早就泪流满面,父亲说的每一句都刺痛着他的心。
他也有委屈,也有怨气。
应当归又举起鞭子说,西门三郎呀,你听着,这一鞭子该不该抽?
父母用鞭抽打自己的亲骨肉是何等的痛苦。
儿子没有任何怨言忍受着父母鞭打是如何的痛苦?
连朋友鞭打都没任何怨言是何等胸襟,只是这胸襟是建立在一晚晚毫无怨言的鞭打之后。
这个你可懂?
应灵石的鞭子稍微停了停又抽了下去,不抽这鞭子他心难平。
应当归把鞭子交到应灵芝手中,一双手紧按住西门三郎,双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应灵芝举起鞭子说,我十月怀胎生出的儿,却每夜拿着皮鞭要儿命,你不心疼俺心疼,心疼却是无用功。
一鞭抽在儿身上,跟抽娘身有何不同?
儿是娘身上的肉,都说儿是向父母讨债的,可我觉得是父母向儿子讨债的。
应灵芝哭成了泪人,一鞭子抽在西门三郎身上。
只是她只抽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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